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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讀書會討論的篇章是「關鍵時刻決定你的領導力」(defining moments define your leadership),因為我和KC先到,社辦裡只有我和他兩人,他說人在成長過程中有很多defining moments,在這些時刻裡一個人決定怎麼去回應代表著這個人內心存在的表現,他問我人生到目前為止有沒有印象深刻的defining moments

    我想了很久,不是在想有沒有defining moments,而是能不能和KC說有關高一那段猶如「浴火鳳凰」的過往,沒有高一的defining moments也就沒有現在的我,那段往事知道的人不多,除了當事人知道外,我只告訴pentagon、歆平和大學一些比較近的朋友,大一國文報告也有述及此事,並不是我覺得那段過往是污穢或是不可見人,而是傾聽者有沒有那樣高的領悟力和同理心去看待這樣一件事,那是關於正義和公平的問題,道德有瑕疵或是膚淺之輩,講了也是白講。

    KC是個令人尊敬的長者,年少時和我一樣輕狂,出國時接受了基督宗教開始他為宗教奉獻的生命,他成為一位專業的牧師,四處宣揚他的宗教。很喜歡「牧師」這兩個字,聖經有說;「耶和華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基督教的牧者是仁慈且寬大的,牧師既是牧者也是老師,他們在世間代表耶和華放牧,也研讀經典讓自己夠博學成為一位老師。

    KC的成長過程和我有那麼一段是相似的,所以我從頭到尾細細向他分說,不期待聽到我想聽到的聲音,如果那是安慰來的真不是時候,從高一起我只當安慰的施捨者,當我在公理與正義的命題裡掙扎時,誰來給我安慰?沒有,大家寧願當沉默的螺旋,但我並不憎恨這個世界,絕不,一憎恨我就先輸了。

    願意分享,只是知道他會是懂我的人。

    KC說寬恕會是最圓滿的做法,但我覺得要做到寬恕必需有很大的智慧,寬恕代表著還有重新來過的可能,但那些人代表著我曾經擁有過一座樂園的失去,寬恕他們不代表我能再次「復樂園」,況且,從那次事件後我就再也不相信人間有樂園存在可能,他們大部份都忘了這件事吧!因為那是我的defining moments,能那麼早就被defined,現在想起,難道不是榮幸?

    也許等到有一天我想要寫書和很多人分享這件事,我就是真正寬恕他們了,但那也是很久以後。

    統計課上到一半我突然想要期中考完的那個週末自個兒去澎湖旅行。

    好久沒有這種天外飛來一筆的想法了,這種想法往往都是很激情的,讓人興奮地不知所措,去澎湖旅行,也許和徐碩暑假心血來潮跑去澎湖自由行的經驗有關吧!從他口中得知的澎湖風景是很淳厚、草根味的,他說去澎湖他常常和坐在家門口曬太陽的老先生們閒話家常,聊聊他們年輕的故事和這座島嶼的故事,也在日落時刻騎著機車到海邊,看著血紅的太陽掉入海面之下,極盡浪漫之能事,也許就是從那時候起,我就一直羨慕著這樣的經歷。

    有考慮過和兩三個好友一塊兒去,後來問一下許多人期中考週那個週末過後還有考試未結束,只好做罷,「一個人的旅行」算是敲板定案,如果一個人旅行,就不會花很多時間在和朋友聊天,一個人吃飯、睡覺、逛街……,不會有任何一點跼促和不安,其實我挺瞭解這種感覺的。

    如果我爸知道我要這麼做,一定會先叫我不要去,在我堅持下會要我想個折衷方案比如去花東代替云云,去花東也不是不可以,老實說上次和林俊騎單車在花蓮玉里過了一夜,對那塊土地十分想念,玉里是我相中要開民宿的首選地,因為它算是花蓮縣裡面比較熱鬧的觀光區,有一所高中、大型醫院、開滿金針花的赤柯山、饒富特色的名產……,小城裡還有一個小圓環,我是萬般的想念,但想想從未自己搭過飛機,在出國交換前應該要有自己搭飛機的經驗比較好,而且玉里在台灣島內,只要有腳踏車就可以「凸」到那裡了,相較之下澎湖還是稍稍勝出,最初的夢想不容許打折。

    我會依循徐碩的模式去玩澎湖,因為澎湖就只適合那樣玩,要我跟旅行團的行程不可能,景點和景點間沒有片刻喘息不如在家看旅遊頻道就好了,我想起潘安邦的「外婆的澎湖灣」,在台灣本島的澎湖行也許可以從這首歌開始。

    澎湖行讓我的油箱又被重新充滿了,確實大二的課表塞得太像旅行團的行程表,能力不足,我沒法「寫意地」學習,但在其中也做了不少劇痛的調整,比如說早起寫書法、中午不睡覺看課外書,上了大二我又發現一件事:不翹課後能利用的時間變得好少好少。唯有在不是讀教科書的時光我才覺得自己不像廉價勞工一樣被壓榨,B群是個很好用的東西,B群和翹課有同等的效益,它像是個迷幻藥,讓我錯覺其實一天不只有二十四小時。

    早睡又早起,我想我已經開始服膺KC教我的leadership gold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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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大鯨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