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讀書雜記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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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人類內在有種飛翔意志。也許這意志起源於物種演化哺乳類和鳥類分道揚鑣的那個交叉口,它是爬蟲類醞釀的夢想,到了後來,只有鳥類那一支真正飛了起來,physically.

    但這股想飛翔的熱火潛隱在人類的心中,隨著人類的腦袋日益發達,飛翔的形式轉化成自我提升、心靈與外在世界的應和。這是我近日在思索的問題。

    兩周前的星期四,我旁聽了一節劉少雄老師的東坡詞,想見識一下台大赫赫有名的課究竟有什麽本事。小傑說我那天運氣好,剛好聽到劉老師講東坡最有名的幾闕詞:江城子、水調歌頭……。

    老師講的第一闕詞是〈青玉案〉(和賀方回韻送伯固歸吳中),他先介紹賀方回是什麽人,然後說東坡和的詞乃是:

凌波不過橫塘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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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爲了更了解武俠小說的運作模式,這次回新竹,特地再把神鵰俠侶從不見天日的小閣樓請出來。

    我常常覺得寫文有種瀰漫在字句之間的氣,那種氣讓人感受到作者的氣質,觀察字句的節奏,用字遣詞,彷彿跟著他一起呼吸,這樣的行為讓人冷靜,不會輕易掉入作者設下的圈套,輕易地去愛或恨哪個角色。我接觸過的武俠作家有二,最早是金庸,然後是古龍。

    如果要仿效的話,當然首選金庸,因為他的東西文化成分豐富許多,操作起來比較有挑戰性,也比較符合我平常在浸淫的知識。古龍的人性操作的很出神入化,當然也是我要多多學習的。

    三看,其實看金庸當然不止三遍,三看,指的是看神鵰俠侶的第三種心境。第一次看神雕俠侶是國小的事,那時抱著單純欣賞的心情,對我而言金庸的世界太新鮮,我喜歡故事人物爲了各式各樣的理由大打出手,打得既壯烈,重要人物通常又不會太快死掉,於是看下去,期待下一次更激烈的打鬥。那樣的世界讓我我無限嚮往,儘管我知道世上不可能有人會那麼強大的武功。

    因為沒去注意氣這件事,或是小說結構,專注在情節的後過就是我很容易放任自己的愛恨,在神鵰俠侶尤是,很久以來,楊過一直是我心目中英雄的典型,如果金庸不把楊過身邊人物和他的對抗張力寫大,就無法顯現出其性格的偏激和獨立眾角色的狂傲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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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精細地來看,把書中只說過幾句話便不再有戲份的人刪去的話,整本書中的人物,應只有一人,即主角辛克萊。

    故事一開始是辛克萊遭遇到惡霸克洛摩的霸凌事件,也是因為克洛摩,辛克萊才發現不僅僅是家裡有善與惡、光明與黑暗兩個世界,提供所有周全保護的家之外,實實在在地存在他最不想面對的黑暗世界,克洛摩對他的勒索,開啟他對外在世界的認識,或更精確一點的說,開啟他認識真正內在自我的旅程。

    當然,一開始的辛克萊自然無法順利地自克洛摩的魔掌逃脫,他必需有個救援者來擔當這個任務,那個人即是充滿著神秘色彩的德密安。這個人之所以讓人摸不透,主要是因為德密安代表著辛克萊更深一層的「自我」,這個自我攙雜著潛意識,潛意識在無形中施展黑魔法讓德密安不只神秘,還有強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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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年這些日子,真是意想不到的好,不知我長遠的飛翔,是飛到哪處可供小歇的沙洲,雖然多半的時間仍是讀書、寫字,但個中愜意卻遠非寒假伊始的刻苦念書可比擬,可能是某種生活慣性已經建立穩固了罷,某種我理想中的生活慣性,因課業上的糾結與衝突一直無法平順地付諸實行。

    追求自己想要的知識,無限美好,甚至讓我忘了好久沒有上來寫寫札記了。

    ­寒假看完近十本書,都是對我幫助很多的書。

    志信曾說散文是個反覆迴旋的文體,可以參看舒國治的散文集,所以就去買了本《水城台北》。它給我對北京的計畫許多無形、實值的建議,旅人的眼睛,旅人確實是需要眼睛的,如果旅人對自己的旅行是負責任的話,就該在這點上下工夫,視角、細膩度、選材……,旅人的眼睛是有感情的攝像機。偶爾也翻看攝影相關的書籍,有功力的攝影師是可以拍出風景中的感情的,但卻無法脫離畫面的局限,達不到時間軸上的縱深效果。

    旅人的眼睛、旅人的筆自然是需要鍛鍊的,那是生活的恆常態度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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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醒來,做事效率並不怎麼好,花了兩個小時把赫塞的《鄉愁》讀畢就直奔總圖。今日的天氣依然很好,有陽光也有微風,只要看到男八舍前的鋪木廣場是乾燥、爽朗的,我的心情就可以好一整天。

    我把今天的效率不佳歸咎於呼吸系統尚未適應台北的氧氣濃度。讀完李商隱第三首燕臺詩,即沉沉睡去。

    浸淫在古典詩這段日子,愈來愈覺得我們這一代人的感受力遠不及古人,從何得知?我們常會抱怨文字有其侷限,無法完全傳達作者當下感受,這點我欣然認同,但如果是我們自己對事物、文字的感知本來就差勁,無法體會作者的深意,無法企及作者對事物和文字的感知能力,那麼,我們有什麼資格一竿子打翻文字的價值?

    明月如霜,好風如水,清景無限。曲港跳魚,圓荷瀉露,寂寞無人見。紞如三鼓,鏗然一葉,黯黯夢雲驚斷。

─蘇軾《永遇樂》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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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今完成了四分之三的新約,也累積了一點想法……

    我覺得耶穌和其母馬利亞的關係不是很融洽,作為基督宗教的核心人物怎麼會在這方面是不完美的?如在約翰福音第二章1-4節:

    在加利利的迦拿有娶親的筵席,耶穌的母親在那裡。耶穌和他的門徒也被請去赴席。酒用盡了,耶穌的母親對他說:「他們沒有酒了。」耶穌說:「婦人我與你有什麼相干?我的時候還沒有到。」

又如一次耶穌在眾人面前傳道時,母親馬利亞和他的兄弟來看耶穌,有人看到了,告訴耶穌說:「你看,你的母親和兄弟,站在外面想跟你說話呢!」耶穌回答:「誰是我的母親?誰是我的兄弟?」說著,他指向門徒說:「這裡有我的母親、我的兄弟。只要遵循天父心意行事,任何人就是我的兄弟、我的姊妹、我的母親。」

    若想彰顯其真的是遵循耶和華的旨意行事,沒有必要拿母親馬利亞開刀罷。他們的親子關係實在令人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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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幾次試圖要寫日記,因為覺得寫日記就是沒有白活過的證明,卻始終功敗垂成,我認為,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不清楚「理想讀者」究竟是誰罷。

    讀者之一一定是自己,很遺憾的是,我完全無法知道再過個十幾年或甚至更久的我會變成怎樣,我不怕未來的我認為現在寫的文字或是思想很幼稚、很膚淺,因為那代表我會進步。於是,要寫什麼變成很大的問題,生活處於不停流動的狀態,把一天的東西全寫進去也不是個好主意,寫和朋友的屁話?還是打消這個念頭,那不值得我花費筆墨,有些別出心裁的屁話就算是自是無心說出,對方也會貼心地在很久很久以後來跟你算舊帳,到時只要傻笑就好了。

    這是發生在最近的一件事,國中時代的班長家懿考上台大國企所,上週跑來台大找我聚會,她說我以前都欺負她,到處跟別人說她有長喉結。

    我完全不記得這件事,但我也笑得開懷。

    日記還能寫什麼?我嘗試過寫比較辛辣刺激的題材,像是某餐廳的老闆娘頗有姿色、某年輕女孩不小心露出蕾絲邊內褲……,諸如此類,以為這就是最誠實面對自己的方式。寫沒幾天還是以失敗告終,腥羶色的東西一直被強調會非常讓人厭膩,在這過程中自覺我還是不具備當偷窺狂的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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