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人類內在有種飛翔意志。也許這意志起源於物種演化哺乳類和鳥類分道揚鑣的那個交叉口,它是爬蟲類醞釀的夢想,到了後來,只有鳥類那一支真正飛了起來,physically.
但這股想飛翔的熱火潛隱在人類的心中,隨著人類的腦袋日益發達,飛翔的形式轉化成自我提升、心靈與外在世界的應和。這是我近日在思索的問題。
兩周前的星期四,我旁聽了一節劉少雄老師的東坡詞,想見識一下台大赫赫有名的課究竟有什麽本事。小傑說我那天運氣好,剛好聽到劉老師講東坡最有名的幾闕詞:江城子、水調歌頭……。
老師講的第一闕詞是〈青玉案〉(和賀方回韻送伯固歸吳中),他先介紹賀方回是什麽人,然後說東坡和的詞乃是:
凌波不過橫塘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