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pr 12 Thu 2012 18:26
我的時程表
- Apr 11 Wed 2012 23:11
220&284
- Apr 08 Sun 2012 18:31
年輕,未完成─北得拉曼露營(下)
又是一段破碎的山路後我們平安三貼回到營區,天已暗,我們快速把營火升起來,擺好煮食用具就開始晚餐。
有了營火,晚餐感覺就像是一場神聖的儀式,我們的晚餐很簡單,凱鈞媽媽準備的肉和一大包紮實的「刀削麵」,外加一點點青菜就讓我們吃得不亦樂乎,怕光只是煮麵太淡乎寡味,上山前我們還在原住民開的雜貨店買了幾包泡麵來佐味,雖然不是很精緻,我們卻吃得很開心!
唯一可惜的是,天上雲層有點厚,看不見期待已久的星星,只有月亮孤零零地掛在半空。
- Apr 08 Sun 2012 18:26
年輕,未完成─北得拉曼露營(上)
幾個月前,我和凱鈞在討論為期約一週的春假要做些什麼,他首先提議要去高空彈跳,馬上就被我否決,因為高空彈跳所費不貲,最重要的還是我有嚴重的懼高症,想多活幾年,這種危險活動避之唯恐不及。
我提議到山上露營,適逢四五月螢火蟲活動時期,我想起國中曾經校外教學過的大山背地區,查一下地圖發現附近的北得拉曼神木區也有營火蟲的蹤影,立刻決定要到北得拉曼進行一場屬於「男人」的露營。
既然定位在屬於男人的露營,組成份子當然都是男生,不同於一般人露營是開著休旅車載著帳篷和煮食用具,我們的交通工具是兩台腳踏車和一台125摩托車,這台125摩托車有一個日本風味的名字叫做─豪邁‧奔馳,這趟旅程假如沒有它,恐怕我們還沒騎到營區就必須折返回家了!
兩台腳踏車和一台摩托車,也讓那兩位騎腳踏車的男士們吃盡苦頭也。
對尖石一帶地形並不算很熟悉,可以遊憩的景點零零落落地分布在山地上,地圖上看不出地形究竟有多麼險峻,安排行程時多少還是冒著可能無法到達的風險,不管是因為天災人禍或者是地形惡劣,都是未知數,原本豪氣干雲、不知天高地厚的我們還打算三台腳踏車攻上山,考量變數實在太多,豪邁奔馳最終還是要來護航!
- Mar 31 Sat 2012 00:06
The wise old men(下)
昨天我和陳景星老師約在他下榻的公務人力發展中心見面,陳老師應該可以算是台灣體育學術界最資深的教授吧!他好多年都住在紐西蘭,三個女兒都是外國名校畢業,兩位念法律、一位當醫生,他說最近那位念法律的女兒還要來台大對法律系教授演講,實在是了不起。
老師問我對未來人生的想法,也就是我未來二三十年我想過要做什麼,說三樣與他分享。
第一個浮現腦海中的是當天中午才聽完的薰衣草森林企業日演講,我跟陳老師說我衷心想擁有山野裡一處桃花源林,在那栽種所有我喜歡的花花草草,像薰衣草森林那樣傳達「幸福感」給那些乾涸的心靈。
第二個我分享最近在書店看到的一本書「在天涯的盡頭歸零」,作者是褚士瑩,關於他的介紹如下:
這輩子從沒去過日月潭,卻被譽為旅行家。
- Mar 31 Sat 2012 00:06
The wise old men(上)
我從沒想過要當醫生,因為我怕血、分離的肉、手術刀……
我從沒想過要當醫生,因為我知道我沒有耐心和使命感面對「千張一律」的憂愁病容。
我從沒想過要當醫生,因為我的器皿裝載不下那些又灰又沉重的故事。
我從沒想過要當醫生,因為我知道這會遂了長輩們的意,世俗的價值別想在我身上稱心如意,我沒必要陪著那些訓練有素的獅子,依序,跳過漸窄的火圈。
我只是想起林禹瑄寫的那首詩〈倒數之後─致L〉(節錄)
- Mar 25 Sun 2012 23:53
她們的三種人稱(二)─妳
和Cloudy約在海邊的卡夫卡。
Cloudy是國中時代的小女友,雖然國中和兩位女孩「過從甚密」,但現在回首再定義愛情,我只會承認Cloudy。國中三年,我一直都是平凡不過的小男孩,唯一比較不一樣的可能就是功課比那些和我一樣愛玩的男生們再好一點點,考完國中基測,愛玩的小男孩們一哄而散,我進入新竹中學,也宣告一段無知年齡的結束,我仍是玩,但並非漫無目的、純粹想填滿短暫無聊時光的那種玩,也是知道孤獨是為何物之後,我才不再去躲避著它。
認識Cloudy是國二的事,我們都是數理實驗班的學生,但因為相隔班級太遠,加上Cloudy功課太好、人長得又好看,身邊早就圍繞著一群男生,對Cloudy的初步認識也是從別人口中得知,偶爾在路上看到Cloudy也不會主動打招呼,因為她給我的感覺是─冷若冰山、深不可測。
和初戀結束後,第一次和Cloudy講話,當時我並沒有很難過,但Cloudy跑來安慰我,讓我有點不知如何應對,也沒想過從此兩人的生命將產生交集。
Cloudy寫給我的信我全部都還留著,包括那封用「藏頭詩」告白的信,因為我們都想低調行事,我們各自的好友就變成我們之間的信差,只有傳藏頭詩那次她特別叮嚀我要親自去拿,藏頭詩阿!比起現在千奇百怪的告白方式,我還是覺得當時的她實在太有才情,當時感受並不深,不過我也比照她的方式寫一封藏頭詩給她,那是人生第一首詩罷,很生澀的!
- Mar 24 Sat 2012 22:16
她們的三種人稱(一)─娥
因為北一期中考,世芬老師下午沒有上皮拉提斯課,終有空來台大與我一聚。我已忘了當天的中會期中考是怎麼完成的,前一晚實習題目的輸入,四十分鐘快速輸出考卷上,真的是迫不及待想見到老師。
比表定時間早一個小時,我草草解決午餐,騎著車在椰林大道上逡巡,我望著每一株杜鵑花叢下的落紅,細細尋找顏色鮮艷、花型完整的杜鵑花,前幾天都是下雨,許多花瓣已爛得不像樣,我把撿來的杜鵑花放入我這次要送給老師的提袋中,讓她在繁忙之餘還能回味母校的味道。
我在健康中心前撿著落下的杜鵑花,突然有位經過的阿嬤問我:「你撿杜鵑花是要拿來排字嗎?」我說不是,她問我:「那麼這些杜鵑花還有什麼用途?」我說只是想把提袋用花朵填滿送人,阿嬤誇讚我很浪漫。
如果是一般小女孩這樣說,我不一定會這麼高興罷。
我坐在農產品展售小屋前等待老師,因為這次的小約會是前一天決定的,老師突如其來的拜訪讓我措手不及,又恰逢中會小考,前一晚不能花心思在怎樣逗老師開心上,是挺可惜的,不過人家在百忙之中還能來台大見你一面,就別再多要求什麼了才好。
- Mar 14 Wed 2012 02:14
可以,偶爾豁達(下)
另一個「她」告訴我她交往了,第一時間,我想起那最高的存在,姑且就叫祂天父吧!以天父之名,我在她面前許下我人生第一次的禱告,我願她幸福,在愛情路上縱有磨難,也別失去最寶貴的真心。
不知怎地,心有點空虛,我的祝福絕不是虛假,只是想起將來為了她,還要在彼此之間擺上一道距離,你們懂的,都是為了「別人」在戰鬥,她,再平凡也不過,我自栩不凡,還是會為了在乎的人委下身段,小鼻子小眼睛。
那首詩,平易的語言警醒多少世人,我一輩子也不會忘,
瞿塘嘈嘈十二灘,
人言道路古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