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到文傑學長那報到,開始第一堂書法課,學長教我怎麼臨摹〈滕王閣序〉的帖後就去做實驗了,中途也會不定時走過來和我討論筆意結構,也泡了他正在研究的茶─藏茶給我喝,他說藏茶和普洱一樣茶葉裡頭都有豐富的有益菌類,放愈久咖啡因含量愈低,也愈有價值,這兩種茶葉裡都有「安神」的元素,可以讓人靜下心來好好寫書法。
茶包裝上寫著「藏人可以三日無糧,不可一日無茶」。我對他們好有興趣啊!
聊著聊著,我跟學長說最近我在網路上搜尋有沒有比較好的「書法史」資料可拿來研究,因為我認為學書法要學得完全,它的故事和源流不可不知矣,要不然光只是埋頭臨臨碑帖,等到摹得像了就自以為「出師」,這和擦皮鞋鞋匠可以把皮鞋擦得比一般人快又好有什麼差別,只是個「匠」罷了,「匠」和「師」的差異曾是我和世芬老師週記上討論頻繁的話題,當然,她勉勵我別以成為匠就滿足。
匠,照腦神經科學說法,只是運動皮質區某部份的神經網絡連結比較多比較緊密罷了,完全可以靠練習達成。
說完過了十分鐘,文傑學長從辦公室拿出三本看起來有點「年紀」的書來到我寫字的會議室,他說這是他之前搬家時找到的,大一因為書法社社長被退學,學長「臨危受命」接下了社長職務,於是他自己找來「書法史」的資料研讀,也就是他手上拿的這三本書,他把這份溫情和期許交到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