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24小時完全屬於自己的生活是奢侈的,漸漸,我不想再這樣過。

    我逐漸覺得讀某些文本讓我失望,因為我嚴重缺乏那樣的生活經驗,今天把《此情可問天》還給了圖書館,那是一本極富睿智的諷刺小說,偉大的英國小說家E.M.佛斯特的作品,寫的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後英國社會階級間的故事,很遺憾的是,對多數人(包括我)而言他們不知道瀰漫在二戰後的英國社會是怎樣的氣氛,令我讀起來很無力感的不只如此,常常第六感告訴我佛斯特在講笑話了、在講笑話了……,看完了段落、看完了章節,我還是一無所感,文化的藩籬、時代的隔閡真的好難、好難跨越!

    於是,我很誠實的告訴自己─就算讀過了國中、高中歷史,我對第二次世界大戰幾乎一無所知。

    所以,我只能就我所能感受到的去思索,讀著讀著,當閱讀境界因為生活經驗而被局限,我感到無比的沮喪,甚至覺得這樣的閱讀簡直是在耽誤自己。

    不知怎地,對張愛玲的東西特別有感受力,她寫的背景主要是「改朝換代」之際的中國,特別是上海和香港,我隱約可以嗅出那是這兩個城市剛萌芽高樓大廈的時期,從張愛玲的文字中,我敢保證那時的香港皆上滿坑滿谷是現在很常被討論的議題─ㄈㄈ尺,在那個時代談民族主義嘛?不,當你看到街上一位中國女人被另位英國水兵擰了屁股,你連「情何以堪」的念頭都不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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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前往總圖前,想寫點東西作為今天的交代。

    我讀過很多經典,那些經典同時教導我許多關於文學技巧、篇章結構、人性……等寶貴的課題,面對這些經典,我心實在是非常不輕鬆的,比如說文本在揭示醜惡人性時,我必需不停地喚起過往相關不愉快的回憶,經過時間的淘洗,他們幾乎變成了蛛絲馬跡,我必須將這些蛛絲馬跡與文字接上才能變成自己的儲藏。對於人性,這些文學巨匠往往教導我對其以最齷齪、殘酷的理解。

    關於人性抱持樂觀的敘述漸漸變得可笑,除了文本將我對人性的認識洗得更加醜陋(毋寧說是更貼近真實)外,這幾日的新聞反覆報導的洪仲丘命案與大埔拆房事件也頻頻地告訴我:「這些都不是新鮮事!」

    我想藉著汲取各家所長來融鑄出屬於自己的風格,這是最直接也是最便宜的想法,閱讀經典不像是讀教科書,可以一撇而過,因為文本不為「教學」而寫,閱讀經典就像是在泡一壺茶,若非熱開水的浸潤,葉中涵蘊的天地精華無從釋放,文字底下的暗濤洶湧亦是如此,我的思想是一壺不算頂熱的水,有時我能領會這些暗濤,有更多的時候,我就像拿著自己的頭反覆地去觸礁。

    始知「超越」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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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陣子因為一則新聞報導弄得心情很差,一則有關下士被操死的新聞,那時我還住在台中,即將把《神話》看第二次,對於《神話》一書中再次強調的唐望思想,我自認為把握得更牢實,也更深深地活在巫師的生活型態之中。豈料一則突如其來的新聞卻強烈地打擊我的信心。

    我在意的並不是那位下士的死,人本來就不免一死,無論是老死、因橫禍而死,都不需賦予它太多世俗的意義,死亡本身就是意義,塵世的解釋充其量只是事後諸葛的穿鑿附會罷了,確實,死亡來了,我們就要領受。

    先前我一度因為司馬遷在〈報任少卿書〉中所寫的「死有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而感到糾結不已,因為他表達了對生命的主動積極,身為一位積極主義者自然要活得重如泰山,像司馬遷一樣為後人所景仰,但唐望說生命是死亡的狩獵場,當死亡來到身後拍了肩膀,就只有領受的份,所有手邊的工作、權力、金錢都得鬆手。

    我是多麼不甘心司馬遷的這句話只是人類史上的一道耀眼激光,它不能被奉為準則在生命中實踐,假如死亡是無差別狩獵的話。

    所以那位下士死了,或許假如他沒死,他可以很有作為、他可以動員社會力量整死那些在現實中整死他的軍官……。很遺憾地,在死亡面前無法談假設性的問題,我想整個社會也不是因為這高學歷軍官的死而群情激動,他的死和一位非洲難民的死是一樣的,他並不因為是高學歷或是掀起整個社會激憤而更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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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風  我在落葉中找尋屬於春天的那種綠
七彩繽紛的洋蔥頂   蝟聚著不辭千里的青鳥
也許是在布拉格  也許是在莫斯科
既隆重又神秘的婚禮  你懂的
總是在那欲雪不雪的廣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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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天遇上兩件難以索解的事情,不知怎地我其實大可以把它像生活瑣事一般晾在一旁,但他們的曾經發生卻讓我感到不是很自在,甚至有被冒犯的感覺,我不得不把它們寫下來,提醒自己以後別再為同樣的事情耽擱了。

    第一件事發生在昨天晚上,我讀書到一個段落跑到多金寢室串門子,由於我常去串門子,和他室友都很熟悉,多金有位室友H高中念的是實驗中學,當時我正和以前也是念實驗的老友徐碩聊完天,關掉電腦後和H聊我們可能共同認識的人。

    當我們聊到一位也是念台大的某甲時,H說他認為這人「很屌,很讓他佩服」,我問是怎樣的厲害法,H回答是「他家很有錢,他求成功不擇手段」,我繼續問下去,因為我對「不擇手段」這四字很敏感,它既可通往大惡,也能通往善的方向。

    H的解釋是:「他高中就做弊,因為他不想花時間背他覺得沒意義的東西。」我幾乎是反射性地回答:「你覺得做弊這件事讓你覺得他很屌?」H說:「我知道做弊不對,我自己不做弊,但我覺得他就是很屌。」於是我不再說下去。

    最近在讀A‧阿德勒的《自卑與超越》,裡頭講到關於被寵壞的孩子在精神方面可能產生的問題,H口中所表述的「不擇手段」正是徵兆之一,這樣的孩子很自然地覺得世界是繞著他為中心在轉動,所以他任何手段的獲取都是合理的,當然,個體心理學主張每個人的做為都是為了讓自己獲取優越感,所以任何為了獲取優越感的生活樣式對個人而言都是最正確的結果,某甲看待做弊可能不覺得怎樣,但在旁人就會解讀成「不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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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三,是我最後一年心在學校當學生了吧,真的好幸運,在我心已疲憊到一個極致之下,大學生活,它戛然終止了!

    也不願再用無趣的學科試探心靈的韌性,直到最後一科保險交卷,我的心告訴我最後一週是多麼地糾纏,常常心口無預警地抽痛,似乎像在忍受著什麼、壓抑著一股極大的能量不使它宣洩,我必須反覆發動身體的收縮來緩和內在的動盪,將要抵達豁口之前的黑暗猛烈地蠕動不讓你掙脫。

    最後一週,我既是興奮又是痛苦。

    這學期假若沒有意外的話,我就完成了系上所有必修學分的畢業門檻,只差三學分的選修和一門服務學習就可以畢業了。財金系如此的設計讓我很是感激,大四是完全沒有必修的一年,本來的目的是要讓學生提早去企業實習、準備考研究所,或是補完畢業要求學分,之前課修得比較多,只差一點就可以畢業了,現在卻成為我留在學校為自己生涯準備的籌碼。

    我幾乎是在失了魂的狀態下度過期末考週,其實我是在考前三天開始念書,為的就是寫那封「給最深愛的妳」,沒辦法,那是我心頭很沉重的懸掛,不可能讓它懸過期末考週,經過四天夜晚總算完成,心頭稍微舒坦些才去念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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