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場的最後是有關「海上絲路」的主題,在介紹版上我看到一段阿拉伯旅行家日記裡留下對中國人的形容,真是有趣。
我推測應該是他見到的中國人是生長在豐美的平原地區,平常沒有風沙吹彿,所以頭髮才會像他描述的那樣「他們擁有最黑的頭髮」,至於又高又帥這句,我可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想起了,不如就暗笑默認了吧!
走出展區就是紀念品店,我馬上被一股清亮的歌聲牽引著,紀念品區有賣「絲路音樂」CD,當時我聽到的是蒙古歌手「黛青塔娜」的歌聲。
展場的最後是有關「海上絲路」的主題,在介紹版上我看到一段阿拉伯旅行家日記裡留下對中國人的形容,真是有趣。
我推測應該是他見到的中國人是生長在豐美的平原地區,平常沒有風沙吹彿,所以頭髮才會像他描述的那樣「他們擁有最黑的頭髮」,至於又高又帥這句,我可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想起了,不如就暗笑默認了吧!
走出展區就是紀念品店,我馬上被一股清亮的歌聲牽引著,紀念品區有賣「絲路音樂」CD,當時我聽到的是蒙古歌手「黛青塔娜」的歌聲。
昨天總算去看絲路展了。
三個月前妹幫我從學校訂了絲路展的票,因為是校園訂的優待票,她想說我可以帶她去士林科教館看展,但我媽執意要跟,所以就把兩張票給我叫我自己跟同學去看。
要和誰去看曾大傷我腦筋,第一、我想跟女生去看,因為對絲路這方面有興趣的男生應該是少之又少,和男生單獨出去只能講五四三的,第二、我想在人少的時候去,因為我很不喜歡排隊等候,所以勢必要在weekday,願意為了絲路展翹課的,也是少之又少罷。
很快地我就約了少儀,因為她是我妹竹女的學姊,私底下我覺得和她很有緣份,不過就是沒有單獨一起做什麼事,一週一次的個體經濟學見那次面也嫌太少,據我觀察的結果,她算是系上比較知性的女孩,從小到大看過的展覽應該不計其數了罷。
我們選在禮拜二早上,當大家還在上中會時去看展覽。
2011/12/21是辛志平百齡路跑賽,地點在十八尖山,和竹中學弟的越野賽跑一起舉辦,今年因為是特別慶祝辛志平百齡,所以回母校參加路跑的校友都可以領一件紀念背心,一個月前在網路上看到這個訊息,決定要在今天回竹中參與這一年一度的越野賽跑。
上完一堂統計課我就搭火車回新竹了,從管院走出來天空下著雨,心裡想著新竹肯定是晴空萬里吧!回家的腳步又更快一些。
火車十二點到達新竹,我走出車站不久就開始下起雨了,真希望不是我把台北的雨給帶了回來,阻擾了學弟們跑山的興致,我從火車站走到竹中,在阿婆麵店隨意吃點東西就和NEPS會合,一起進去至善樓報到了。
因為校友是和高二學弟在兩點一起跑,報到完我們隨意在校園晃晃。我先走到自然科辦公室找慕璇老師,把上週末做的聖誕加賀年卡送給她,當時她正在幫一位學弟解生物問題,這又是個熟悉的場景啊!慕璇老師的人氣總是那麼高,高中時常「有意」要經過自然科辦公室想找老師聊聊天,十之八九都會有人在旁邊捧著書問問題,不過我也沒有灰心還是失望什麼的,只要給我逮到機會能跟老師「獻殷勤」,就算是短短一分鐘也勝過別人在那問問題問十個小時。
我們「王品之師」的待遇是:不包紅包、不錄音、沒有記者。
戴說會被邀請來當王品之師的人物多是社會上事業有成的人,其身家通常動輒上億,他說如果我們包個幾萬塊的紅包對他們而言其實是侮辱,所以王品之師是沒有紅包的,戴感謝王品之師的方法就是送他們王品集團企業的優惠卷,希望王品之師帶他們的家人、朋友一起來用餐。
戴說他最重視王品之師的地方就是他們成功的經歷和人生中的轉捩點,有些是難以向外界啟齒的,為了讓王品之師放心暢所欲言,王品之師上課時是不能錄音和不能請記者到場的,由此可看到戴對王品之師的貼心和對員工的用心!
人因被信任而誠實,因為被懷疑而狡猾。
戴在治理公司很重要的一個原則就是:他完完全全相信員工,也希望員工完完全全相信顧客,有一次他說在一間分店的櫃台看到一台驗鈔機,他立刻叫店長把這東西收了,因為這會影響和顧客的感情。
星期三下午在管二上個經,在川堂看到一則演講訊息,講題是「領導的藝術─孔子是門好生意」,在管二的川堂不時會有像這種演講訊息,不過通常我只是瞟了一眼就走了過去,甚至連演講者因放大特寫的大頭照都在不到三秒過後忘得一乾二淨。課間上廁所、裝水的過程,我一直經過很多和我無關的看板,看到,然後忘掉。
主要是「孔子」這兩個字吸引我的目光,我非常好奇孔子怎麼會出現在管院呢?是不是文學院辦的演講看板放錯地方了,往下繼續看,演講者是「戴勝益」,寫著是王品集團的董事長,在這之前,我真的一直以為王品集團和台塑集團都是王永慶創的品牌,真是夠無知了我,再往下繼續看,真是不得了了,講者的學歷竟然是「台大中文系」!
時間是當天晚上七點,原訂每週三晚上我和KC都約好要讀書會的,但是這場演講真的太吸引我,個經下課我馬上跟KC請假。
老高約十點從台大偷偷把ROSE載到北一,在我還沒到達前在操場看完了樂儀隊表演,接到我的電話,兩人就等著要取笑我的男扮女裝,沒有料到我才戴不到五分鐘就趕緊收進袋子裡了。
我把老高和ROSE介紹給老師,老師對老高還挺熟悉的,因為她說每次和我吃飯都會看到我接老高的「查勤」電話,哈哈!真的管得比老婆還緊呢!老高靦腆地說:「對不起!打擾到你們了。」
還是要怪老師記性太好,有可能老師是從我的週記裡間接「認識」老高的。
在展場和老師拍了「第一張」合照,在高三畢業典禮那天班上每人都魚貫地排隊等著和老師合照,只有我兀自坐在自己位子上坐自己的事,有人問我:「你和老師感情那麼好,為什麼要畢業了沒有和老師照相呢?」當下我不知要怎麼回應他,因為當時我腦袋充斥著不是離別的情緒,而是自己究竟要不要考指考。
也許,一年多前的那天下午,我也想到了今天會和老師在這相遇。
昨天是北一女中校慶,想想上一次見到世芬老師也是這學期初的時候了。既然是校慶,也就沒有所謂門禁的問題,門房總算可以休一天假了,如果老師真的很有空,三不五時可以和我吃個下午茶的話,我真覺得我可以和門房變得很熟稔,真的把北一當自家廚房了。
為了在校慶這天回北一給老師驚喜,想想老師現在帶著一群高三小女生,每日例行公事不外乎趕進度、改考卷、改作文、改週記,最重要的,還有處理高三小女生敏感的情緒,日子不能說沒有挑戰性,不過天天這樣過神經也會很緊繃罷,況且是在全國女生第一學府,不像在竹中有很多人因跟不上放棄久矣,再怎麼救也是徒勞,想不想上進存乎一心,老師能做的就只有犧牲自己用餐時間「約談」那些徬徨的同學們。
我想到的方法就是扮成北一學生的樣貌跑去嚇嚇老師,嚇人的方法是有境界的,高超者是真的讓人雌雄難分,老師會以為自己真的有教過這位「女學生」而愣在原地百思不解,等而下之的嚇法就是老師一眼就認出眼前這個人十足的人妖打扮,不到一秒鐘就知道是自己的教過的學生,當下只覺得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找個洞躲進去。
我思索很多次要怎樣才是高超的變裝,不過我先天條件也真的太不良,從身體看來,我的大小腿太粗壯,第一個就要露餡,這可以用穿褲子來彌補,不太算是個問題,但是肩膀就真的沒有救了,除了很寬之外,還有很挺、很平,一般人必須要用「墊肩」才有我的效果,如果真的要要求胸部的話,ROSE說我的胸肌恐怕有A罩杯,不會是個問題,聽到這實在無言,如果有女生的胸部是這樣硬度的話,也差不多是乳癌末期了罷!
從臉上看,我覺得如果我的面部稜線可以再柔順一點,像是擦BB霜,說不定大有可為,但再往上看,又粗又黑的眉毛又是敗筆,我聽說很多女生是把眉毛全部剃光然後再用彩筆畫上「蛾眉」,為了一次調皮搗蛋剃掉眉毛,成本未免太大。
畢業後兩年,我在校慶這天回到母校。
當天風真的很大、很冷,和我記憶中的一樣,北部地區高中多是在冬天辦運動會,很有機會碰到冬雨,過去三年的運動會都是安全過關了,新竹相較於台北不容易下雨,上週到建中運動會繞繞,當時也是在連續的陰雨天後老天賞了臉讓一群高中生度過「精力正常發洩」的一天,我站在人潮擁擠的司令台邊想著,此時的風冷得刺骨,但相較於台北的陰陰冷冷濕濕,這一天,還是老天給的恩賜。
去年我沒有參加校慶運動會,只因為畢業不到一年,不想和一群剛畢業不滿一年的人擠來擠去,再說也沒有敘舊的必要和氛圍。通常回來的校友最多是剛畢業的那一屆,要比誰愛校,用不著搶著在第一年比。
這是我習慣施予愛的方式和慣性。對學校,也不例外。
運動會當天屬於校友的活動就是1500M的「越野2011」了,和老師、社區人士、校友們跑操場五圈就算結束,我遇到田徑隊的奕愷學長,他一身勁裝,五圈一下就跑完了,我則是不急不徐地慢慢跑完五圈。這一切,仍然是太熟悉,場邊圍繞著的,仍是穿著淺藍運動服的竹中人,後面,是站在這片土地很久的樹群,高處網球場邊的大樹帶來冬天的信息,沒有葉的枝幹雖然綿密,卻是那樣清晰,再往後頭看,是沉默的山嶺,它是這座山堡的依靠,無言、穩重。
星期四通識課和同組的法律系女孩「有點深入」聊了一會。討論課剛開始我看她正勤奮地抄著她本系必修課的筆記,字體工整,她也一副渾然忘我貌,我試問她法律系學生畢業後可以做什麼樣的職業呢?她說絕大多數的人會自行開業當律師,因為這工作薪水最高,也有一些人會去考國家考試,進入司法人員訓練,然後再考一次試,按照成績填志願選擇要當法官或是檢察官,走這條路的人當然也不少,不過會這樣選擇通常比較有崇高的理想,因為她說一年只有七十八個人可以進入司法人員訓練,想想法官和檢察官的薪水不比律師,除了崇高的理想外,我想不到還有其他促使這些人走上這條路的原因了。
她說她未來想要當檢察官,因為工作比較富挑戰性,不像法官主要工作就只要坐在庭上審判,根據我對高中公民課的記憶,檢察官的重要工作之一就是「追緝犯人」,我問她這個工作不是很危險嗎?她點頭,不過她覺得就是因為有點危險性才會讓她想要當檢察官,一成不變的生活讓她無法接受。
因為中華民國最近這幾任的總統都是台大法律系畢業的,我打趣地問她:「妳有沒有立志要當總統啊?以後我就可以看著電視跟我兒子說,『看!那位在台上講話的人是我以前同班同學呢』。」
剛進台大,校長在新生書院說:「台大人決定這個國家的方向。」平日和我打打鬧鬧的同學在幾十年之後,在各行各業將會各有一片天空,目前我還無法體會那種感覺,可能就像是我國中時無法相信在五、六年之後,某個同學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吧!
在台大這安樂窩裡,我不太看新聞或是報紙,除非是在吃早餐時被「強迫」接收資訊,星期六早上在活大吃早餐時看到一則久違的政治新聞:某位立委到法院按鈴控告某政治人物說他在澳門開賭場。影像還確實拍攝到那立委「按鈴」的動作,我視之為無聊、作秀。如果我們可以做一個統計讓全國人民決定自己想看什麼樣的新聞內容來決定新聞媒體製作的方向(雖然結果應也不盡理想),那麼這種作秀的新聞應該早就該被剔除吧。噫!我還是別看新聞好了。
最近看到一篇文字深有所感……
所謂生命的變化,往往就是一種「任性」的結果或表現。若人不再任性,恐怕也就不再有什麼大的變化了。
……
我由於一種任性,決定卅年或廿年,來寫一部哲學著作。於是我擺開一切哲學以外的事物,只專心於哲學之內。在我來說,這就是我的一個空前的大任性,同時我也相信人也不可能再有什麼更大的任性了。可是如今它已成為我的過去,所以我也不可能再有什麼更大的任性了。此後,我恐怕也只有平平淡淡,無所變化地活下去罷。
我已無法再有任何更大的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