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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必須在有意義的狀況下,那個物件才有被我們認識的需求?我覺得那個物件存在在世間的地位也太卑微了罷。

    丁亮老師在文字學說過個故事:著名的人類學家李維史陀來到個原始的聚落,來調查這個聚落裡原始的語言,他問這裡原住民有關一些花卉、動物的名字,他們都一一告訴李維史陀,但當李維史陀指著地上一株不起眼小草時,原住民都笑了,他們說:「這樣沒有用處的小草需要有名字嗎?」

    丁亮老師想說的是,在很遠古時期,文字的產生必須來自一個對先民而言具有意義的物件,但看看我們現在,我們有現成又成熟的文字可以使用,沒有發明文字這種文明的壓力,卻連台灣欒樹這樣巨大的季節風景置若罔視,如果文明交在我們的手裡,那肯定是沒救了。

    想說說丁亮老師。

    因為大一國文陳志信老師和丁亮老師是好朋友,我覺得志信給我啟發甚多,相信和他同樣調性的丁亮老師肯定也是個精采人物,我是真對人在選課,老實說我對文字學並不非常感興趣,文字學對我而言,就只是認認字,畫畫字,認越多分數就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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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續過了三週幾乎沒有空隙的日子,因為盡力地吃素身體還能負荷這種無間歇砲擊的生活,light, light, light,有時我很慶幸當初下決心的自己挺有遠見,雖然有時覺得自己被欺壓,被自己好些日子前的決定壓得喘不過氣,但最終能挺過來,就像小時練潛水,在穿越好幾片軟墊障礙後,頭探出水面迎接的那種清新與舒坦。

    托福的第一階段,也是我稱馬步期在昨天結束。把一整本WORDSMART認真讀過一遍,淨單字增幅至少應有一千五罷,之前只要沒事我就拿它出來讀。不過我覺得用零碎時間背單字的效果並不算最好,特別是在初期「認識」的階段,不太適合採取這種游擊式的戰略,如果把這方法拿來複習會比較合適,認識新單字不像去夜店搭訕女生跳舞,跳完就各自東西,如果是要拿來做戰備之用,還是抱持細水長流的心態,用比較塊狀的時間好好和它培養感情罷。

    但我必須承認這種游擊戰法累積的成果真的非常驚人,回首過去,我甚至無法相信自己寫了兩本筆記本,之前我還沒把一本筆記本完完整整寫完過。

    因為盡量少吃或者吃素,我的身體還好,除了之前有點小感冒之外。但心理卻挺疲憊的,在背單字時我雖瞭解作者的用心,想用最有趣的方式讓單字進入我們的腦袋without pain,卻還是有股想把書一甩,說我不幹了那股任性。幸好這股任性在後期才產生,眼看就要完成了,我打死也不想要功虧一簣的失敗。

    另外還有來自學校課業的壓力罷。我說過我想開始好好把它們照顧好,不想要考前抱佛腳這種事再次發生,在開學前兩週我衡量一下時程表對想修的課做一番取捨,安了點心,但後來隨著課程愈來愈進入狀況,和托福兩相衝突下,我不得不尋求縱欲放鬆這管道讓自己恢復冷靜的狀態,讓壓力指針再次從零開始上升到我定義的臨界點,然後再反覆這種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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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生活的重心主要放在準備托福考試吧,為了明年的交換學生。托福考試對我而言真是複雜的結構體啊!系上有些人都考完托福了,也有許多人跟我一樣如火如荼地準備著,托福有點像是延伸出來的戰場吧!既然每個人都有考免不了會比來比去,考超過一百分的可能寫在近況動態,再加些牢騷話,考砸的就默默地當作沒有考過,也許是我想多了,因為你考得怎樣不一定會有人想知道。

    考一次托福所費不貲,自然不能當兒戲,我想這可能是我人生最後一次這麼發狠念英文吧,過去我的英文實力一直在平均水準之上,所以常常藉此輕鬆輕鬆,上了大學意識自己的實力不一定會是最堅強的,待察覺後想補救一番,卻好像沒這個必要。要應付大學的原文課本並不需要這麼高深的英文。

    總之,我是發了狠要念英文了。對於托福,我還是沒有提出比較具體、有系統的策略,我相信著單字制霸,也就是把單字用得精準、用得多花樣才是王道,要我埋頭K文法像在一團毛線中找起頭我才不幹,關於文法我荒廢已久,許多刁鑽的高中題目恐怕也是一問三不知了。我相信托福的初衷是測驗表達的能力,就算文法結構殘破不堪,老外光是看到或聽到你表述的幾個字詞應該還是可以統合出一個概念吧!

    另一方面,如此「花俏華麗」的念英文方式才是深得我心。

    我找到我大一在誠品買的一本單字書WORD SMART,那時我心血來潮想充實英文實力,但一直擱在書架上翻都沒翻過,這時剛好派上用場。WORD SMART是設計給美國高中生考大學的單字書,和我們用的單字書不太相同,第一,當然是全英文的,第二,作者有特別設計過裡頭的例句,不是特別搞笑就是特別精準,第三,作者貼心地花了好大篇幅教你怎麼使用者本書,我曾用好幾次排牙醫的時間把多達二十幾頁的instruction念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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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以來過最快的暑假,感覺什麼想做的事情都做過了,沒有殘念了,就可以很自在地面對開學。「自在」是現在在說的,開學的前幾天我還是很惶恐,和慶叡與凱鈞在峨眉的營區我還在抱怨著為什麼台大比人家還早一個禮拜開學,感覺我應該還要再約更多老友出來聚聚,還有無數個上圖書館念英文的平靜日子。

    還是回到學校了,一個很適合醞釀瘋狂夢想的地方,雖然平常上課、下課、吃飯、家教……這種routine生活很容易讓人失去動力和衝勁,常常我騎車在校園裡,腦袋中轉的全是接下來要幹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這些事情通常不需太大的工程和準備時間,像是幫朋友過個難忘的生日、給自己來個恣意的兜風行程、學個有趣的小才藝……,這是我維持自己還能衝刺的方式,如果我還想繼續保有敏銳的覺知,我就不能輕易讓routine的生活代替我偷懶。

    這個暑假我很用心孵了幾個需要很大工程的夢想,準備期我設定四個月,也就是這一個學期的時間,對一個平凡大學生來說,四個月應該還是嫌太少罷,需要灌注的心血和時間,又同時要顧及份內課業,想了好久好久,我還是下定決心要讓這個夢想成真。

因為我不是平凡的大學生。

周旋在一些宗教之間,也聽過很多說法,「有志者事竟成」、「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這些老掉牙的話似乎並非空穴來風,我相信人的意念有很強大的能量,這種能量被加以包裝通常就成為神的恩賜,這次是我要使用這種意念的時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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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營隊期間我盡力辦演一個「好奇寶寶」的角色,我不管別人是否會不會不舒服,就如我所認定的,既然是真理就該不怕火煉,如果連身處其中都還有不能理解的盲點,就是不夠愛自己。有次我在餐桌上問Prashantii組輔有關靈修的事,有位年紀比較大的姐妹就不耐煩的說:「你照做就知道有沒有效果了,問這麼多幹麼?」會這麼說有兩種可能,第一是她已經大徹大悟,對靈修有通透的瞭解,第二就是她容許自己有不清晰的地方就一頭栽進去,這些不清晰被外人開啟會讓他們感到無所適從,他們選擇裝做高高在上的模樣來突顯提問者不經世事、愚騃無知。

這世上多的是後者。我的身份是學員,弄清楚情況本就是我該做的,不管她是哪種情況,這麼說都有點太超過。照我的習慣會鼓舌而辯,但我選擇還是算了,夠格解答我的應該不差她「大師」一位罷。

到底阿南達瑪迦算不算是宗教。我問過Prashantii,她說她們自己不認為是宗教,因為就算修行者知道怎麼靜坐、瑜伽,不敦促自己去做的話也是枉然,她認為阿南達瑪迦是「實踐的科學」,只有當事者從中體會到瑜伽和靜坐帶給本身的好處,就算是瑪其(margii,意為走在喜悅道路上的人),我對Prashantii的解答很是滿意,因為我真的相信靜坐和瑜伽這兩個靈修方式真的可以使人煥然一新。

對於是不是宗教的問題本來在Prashantii那邊就結束了。但接下來營長的一堂課又開啟這個話題,是他自己開啟的,雖然他也是叫我們把自己當做身體的科學家,從靜坐和瑜伽中去體會它帶來好處,並強調「阿南達瑪迦是『實踐的科學』,所以它不算是宗教」。乍聽之下挺有道理,但是,宗教的定義難道真的只是純粹實踐與否的差別嗎?

我依稀記得高中歷史課本對「宗教」一詞的定義必須具備三種條件─教義、教儀、教團,但營長卻舉出中庸的句子:「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他說假如對宗教的解釋是根據中庸的字句,那麼阿南達瑪迦就可以算是宗教,此教非彼教啊,完完全全是引喻失義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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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曾央求世芬老師教導我靜坐,因為那時的我常常處在情緒的波動之中,我相信靜坐有它鎮定心情的作用,不過老師說靜坐是需要請dada(阿南達瑪迦對靜坐老師的稱呼)個別指導,她並沒有被授權可以指導別人靜坐。老師先是介紹一位在汀州瑜伽屋的dada給我,說我可以自己去找他學,可惜後來我一直很忙碌,老師就建議我參加暑假阿南達瑪迦舉辦的大專靜坐瑜伽體驗營。

八月二十五日,我踏上前往玉井生態村的旅程。但是當天天秤颱風登陸台灣,許多縣市放假與否還沒正式確定,前天午夜我上網一查,發現台中以南的縣市全部停班停課,唯有台南例外,這就代表營隊會照常舉辦了。

有點像是奇蹟,但不是神蹟。

颱風完全打亂了我原定的計畫,我原定當天早上八點搭台鐵到台南火車站再轉公車到玉井,沒想到當天所有對號列車停駛,只有區間車有開,我連忙打電話到營本部說可能會利用「區間車接力」的方式到台南,不過到時應該是晚上了,麻煩再派人來接我去園區。營本部的人問我可不可以改搭高鐵,因為當天高鐵正常營運,且每小時加開一班車,非常方便,說完,我就搭區間車前往新竹高鐵站了。

也真是特別,人生第一次搭高鐵就這樣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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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吃完飯我順道經過培英國中,走進校門看看老師,剛好她下午有留全班下來自習,我就幫她做了一整個下午的教室布置。

    做教室布置不是我預定的行程,是走進教室看到老師在剪紙,面對全班同學安靜自習,也不太能大聲說話,所以就順便幫老師做起勞作。老師現在帶的班要升上國三了,據她說法成績提升不太起來,最近她要全班每個人寫下自己的願望在小卡片上,然後把這些小卡片用來布置教室。

    有幸得以一窺小學弟妹的「願望」,眼見就快要考基測了,放眼望去,寫要考竹中竹女第一志願的人沒幾位,倒是寫「長到180」的人挺多的,有兩位天兵竟然寫了「後宮佳麗三千人」,可見這班對人生有挺長遠的規畫的。

    想想我國中也不懂什麼,要我寫這小卡片也沒啥新意罷,我覺得我會寫「考上竹中」,那時心中就有一股驕傲,因為成績比別人好一些、比別人受老師照顧一些,假如沒有上第一志願,那真是糗大糗大了,我沒想過沒上竹中的結果,因為不敢去想,若是卡片給我這個表露內心潛藏恐懼的機會,我定會寫「考上竹中」。

    和多數的國中同學差不多都沒連絡了罷,自從兩年前看老師的小孩,見了一些人,就深深覺得道不同的結果,還是少交往才是。並不是說看不起他們,而是他們不再是像國中那樣可愛了,可愛就是真誠、樂觀、坦率,有些人很早就沒再繼續升學,工作一段時間竟然變得油條到不行,舉止之間似乎在告訴其他人:「我已經有能力賺錢了。」談話中非得把自己弄得好像什麼都懂一樣,我並不是很喜歡那種氛圍。

    這個月參加兩個同學會,一個是國小的,一個是國中資優班的,參加的人都還是繼續升學,聊的話題也比較相近,所以每次散會,都有恨不得搭乘時光機飛到當年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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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想寫人生小結只是因為內在的一股impulse,自身開始體認到狀態將進入另一個層次,都是由一些小小的變化所積累的,我想多數人都是因為外在環境的改易而被推動著改變,就算是那些內在反骨、充滿著變動能量的人來說也是一樣,我是拿自身當例子,像是我喜愛壯闊的人生風景,旁人多以為我天不怕地不怕似的,有時我也會這麼覺得,那真是大錯矣!我所畏懼者所在多有,如蛇、如老鼠、如高空彈跳、如牙醫……,我選擇能不面對就不面對他們,並沒有人在所有面向都是完美的,能有這種自知,或許也是另一種謙虛罷。

    在兩年前我早就該寫一次人生小結了,只不過當時迷惑了一小陣子,走出單純的高中生活,花了兩個月的時間才衝破虛幻的人際迷霧,是因為我愛自己比愛別人更多罷,也幸好我一直有閱讀的習慣,在少了人生導師的大學生活,幫助心靈的書本是多麼地重要,看待人生的長度只要一經拓展,那些零星如草芥的友情便可自然地丟棄,至於那些該有所堅持的,則是一股沛然的自信自心底油然而生,沒什麼好患得患失的。

    總之我是摸索了兩年才走到這,兩年的大學生活,放蕩有之、卓絕有之、棄世有之、精采有之,幾乎所有類型的生活我都過過一段,可以說是偏離軸心、可以說是沒有認真活著,可以說為了和別人不同而不同,前面那兩年在我看來,就像是一張寫滿fb近況動態的草稿紙,通篇支離破碎的結構雖然惱人,卻也讓我不忍丟棄,於是我將它揉皺後再次攤平,折成好小一片放在抽屜的最底、最底層。

    暫時不太想見到它們,只不過或許過了四、五十年,寫自傳可以用的著。

    人生小結原本是有結構的,在英國表弟來拜訪我以前就差不多構思好,還寫了篇「小結之前」鋪文氣,但人算不如天算,這期間又有新的元素進來,不得不把這看似莊重的一篇寫得像信手而寫的日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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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飆車南下台中,我比預定時間晚一個半小時才到大媽家,車少的道路都催到八十,風把臉吹得麻庳、把聽覺吹得麻庳,手機塞著近十通未留言來電,卻渾然不知,但我還是全神貫注地駕駛,濛濛細雨降在銅鑼田間,鷺鷥不待歸家的景象真美,卻駐足不得,心裡念著的,是那堆積如山待我處理的食材和等得焦急的同學們。

很順利沒有走太多冤枉路就到大媽家,他們以將我吩咐的高麗菜脫水瀝乾,鮮蝦腸泥去畢,等待我的下一步指示,實在遲到太久,我連沾滿塵土的臉未及清洗,立即開工。

晚上我打算煮的是阿貴老師上周教授我們的新竹肉圓、咖啡涼糕,和第一堂課學的燒賣,外加我在食譜學到的拿手菜─肉骨茶。幸好我在飛奔台中的途中有在思索作業的環節,不然,一團混亂之下恐怕弄到十點肉圓都還沒有拿去蒸呀!

也多虧同學們身手很了得,前置作業很快完成,悟性也挺好,教導包肉圓、燒賣的訣竅一點就通,「皮薄餡多」的原則把握不錯,不到七點,包出來的燒賣幾乎消失殆盡。

從國中開始我就好喜歡家政課大夥一起做菜的那種感覺,有句老掉牙的話是說「認真的男人/女人最美麗」,當天出席了三對情侶,我刻意營造出家政課的感覺,並確信在共同做菜的過程,他們彼此的感情會更加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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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的狀態算是交往嗎?」我問。

若是沒有真正去認識愛情,如何去問答這個問題,我知道這對阿霞而言是多麼地困難,她寧可向回憶借那卷記錄研習十二日的錄音帶,不厭其煩地單曲循環,或者懷疑每株路經的柳樹,是否窩藏著我的身影,玩著永無終了的捉迷藏遊戲,如果我們都用回憶將對方醃漬,真能百分之百地保證,可以相愛一輩子?

並非我心急著關於紅毯的細節,或是海枯石爛的誓言,妳少女的夢硬是被我按下pause,就像是貪玩的孩子必須完成家事,才有遊戲的權利。

我瞭解,若是有妳,我的生活可以運作得多麼流暢,屬於自己而非不時受制於心魔,若是沒有妳,我又會四處游走,像暴君尼祿,焚燬一座又一座完整的城,直到遇見下一個和妳相似─像個寄放櫃的女孩。

我是階段性地認識「緣份」的,對我而言,它僅僅是兩顆石頭交迸那瞬間的電光石火,和餘溫的持續沒有關係了,月老充其量也是神話,若有,屬於妳的那具泥偶腳上繫著的紅絲帶早已不敷使用,因為,它溝通不了短短的、淺淺的台灣海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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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營期十二天,有大半時間我和杭霞形影不離,不知是第幾天起,一種莫名的情愫在我們心底悄悄蔓生,我時時揣度著,這是哪裡來的女孩、哪裡來的溫柔,杭霞和我的相處方式就像是青澀國中生罷,表面上都在拌嘴,心底暗暗關心著對方,像是她會叫我快點下樓用中餐,再不快點肉就都被吃光光了,我呢?一時也不知從何說起,舉止間就是想對她好。



    如果我們能夠認定彼此是適合的另一半,事情可能會簡單些、也會複雜些。簡單,就像情人之間那樣地說話、牽手、擁抱,笑看流言蜚語,那是我們的狀態,但理性那半的我不能不想太多,以後呢?隔著一道海峽經營感情不可謂不艱鉅,短短十二天,我還不確定她的心是否像我一樣韌,所以,我從沒和她提過在一起的可能,我們還是在旁人不在的時刻,像情人那樣相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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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學期中,我曾猶豫是否畢業後要讀後中醫,我爸說剛好這個暑假他們學校有出個團要到福建中醫藥大學十二天,為了獎勵我沒有再吵著要去當兵了,他就幫我報名了這個營隊,讓我瞭解中醫文化是否為我所愛。

    學期將結束時我就打消了進入後中醫的念頭,因為門檻實在太惱人了,我是絕對不會把一整年的光陰花在讀噁心的生物化學、有機化學,看到CLOUDY在讀的那本前人留下來的筆記,我就一陣作嘔。

    我的初衷只是想讓自己和周遭的人過好一點,更深入瞭解中國文化,要懸壺濟世還是算了罷。

    學期結束,還來不及好好整理宿舍和大二下的心情,匆匆忙忙就搭上飛往福州的班機了。

    我對福建認識不算多,谷灣式海岸、多丘陵地形、土樓、移外人口眾多……,差不多就這樣罷。因為福建靠南方又多山,我又直覺地把它歸在未開化之地,確實,中國古代南方多是流放犯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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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為什麼我不要臉?─以佛教「不二中道」與「住地學說與心身安頓」思辨我對社群網站的自處之道。

緣起: 

近幾年來,社群網站如臉書、推特、噗浪等大行其道,常常可以看到年輕族群花了好多時間在社群網站上張貼動態、玩內建遊戲、與朋友聊天……,社群網站似乎成為我們這個世代生活的一部份,我們無法想像沒有社群網站的生活是有多麼空虛,即使真正的現實是─我們因為自身內在的空虛而流連在社群網站尋求填補,故有具經典的名句說「your loneliness is the EPS of Facebook」,可謂一語中的。

          我曾經也深陷在社群網站中不可自拔,每日回到房間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腦看看有沒有人在我的動態上回應、有多少個讚,但幸好一段時間後我痛定思痛,徹底斷絕和臉書的關係一段時日,利用這段時間思考社群網站之於我的意義,雖然那時我並沒有修佛學概要這門課,對佛教理念也不甚瞭解,但回顧這學期所學內容,並與當時的思考做結合,竟也可以理出另一種有趣的思路與印證當時的信念,是我所料未及的。

我仍是在用臉書,但有了不二中道與住地理論的加持,我和社群網站,保持著「有點距離的親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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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近在看《創作,是心靈療癒的旅程》,書裡教導如何讓一個無法創作的人或是在創作上受挫的人重新回到創作的路上,這裡的創作不僅是寫作,而是泛指各種藝術的創造活動。恢復創作能力本身就像是一個療程,看了半本書,我的體會是:恢復創作能力等同於自己不再有任何事隱瞞著自己。

    我很喜歡它提到的兩個概念─「晨間隨筆」與「藝術之約」。晨間隨筆是個人一早醒來撥個半小時至一小時做書寫的活動,書寫的內容完全是「意識流」的,想到什麼就寫什麼,漸漸,我們會被一些平常讓我們感到痛苦卻被我們粉飾掉的事件警醒,這些痛苦在意識流中無所遁形,唯有透過晨間隨筆我們才發現自己真正內在的需要,至於我們要選擇去解決這些問題或是把它們擱著,全憑個人。

    我相信我們過份發達的大腦確實欺騙了我們,沒有情緒究竟不是件好事。我記得方瑜在課堂說過:「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真是人生最幸福的事情。」三毛在隨筆中也寫過:「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很多人,包括我,都喪失了這種能力。

    我的哭點在成長過程中升高,我還是哭過,要讓我流淚,必須讓我看到特定的人事物將不再存在的可能,不一定指形體的消逝,從我生命中消失也算。像是小學某讓我尊敬的老師退休、國中某同學要轉去花蓮的國中,還有半年前許諾不再見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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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幫世芬老師過今年的母親節。

    除了必要的手工卡片,我還做了一盆三色康乃馨,這是我第一次做花給別人。我總希望幫老師慶祝的每個節日都有很新奇的玩意兒,先是要求誠意而後新奇,手工製作要花費一點時間沒有問題,但新奇這塊就難強求了,我覺得老天非常非常照顧我,雖然我是個資訊絕緣體,對一些大家認為最前衛的資訊後知後覺,但每到要為重要的人慶祝什麼,新奇又有創意的點子總會適時在腦中浮現。

    去年聖誕節我打了圍巾給老師,老高看我做的起勁也學著打圍巾給ROSE,有次上課被可靚看到,她誇老高很會討女生開心,應該要去成立個把妹學院,後來我有時會虧老高是「院長」。

    三色康乃馨,書上說黃色代表最珍貴的友誼,粉紅色就是傳統的母愛,白色我私下定義是我和老師之間無渣滓的師生之情,三位一體,我總是這樣說,完工後我在金興發挑了一個看起來很精緻的小瓶子,塞進藍色的碎紙條,看起來就像是浸泡在水中,妙極,端詳一下這次要送的禮物,收束一下情緒,我也不避俗地寫了一首詩掛在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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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翁山蘇姬的事蹟和她眼眸放射出的神采徹底折服,於是,我愛屋及烏地也愛上緬甸的一切(除了軍政府),那裡的人民雖然過著悲慘的生活,卻仍盼望著自由來臨的那一刻,對這片被獨裁者蹂躪到一個極致的富庶之地,我充滿憐憫,我想親自去瞭解關於它的一切,跟隨翁山蘇姬走過的每個腳步(原則上不太可行),為滿坑滿谷的義士哀悼。

    我決定要進行人生第一次的追星行動!

    我預定要在寒假前往緬甸,因為緬甸是近幾年才開放,資訊相當不足,網路上資料少得可憐,對我這頭一次自助旅行者實是莫大挑戰,後來我問到自助旅行者聖經,也就是lonely planet的旅遊書有緬甸的專輯,立刻跑到誠品找尋,沒想到聯經出版社沒有翻譯中文版,架上連一本原文的緬甸專輯也無,我連忙向櫃台詢問,他打了多通電話後告訴我:「大台北地區沒有這本書,必須向國外訂。」

    隔了一個多禮拜我終於取到這本書了,雖然所費不貲,但為了人生第一次盛壯的追星行動,我還是買下了lonely planet的緬甸專輯。    上週我爸載我去搭回台北的客運時我跟他提到可否先跟他預支一張來回機票的錢,我想要去自助旅行,他問我要去哪?我直接告訴他:「緬甸」他立刻問我:「你是要去看翁山蘇姬喔?」這個問題問得不算好,雖然它直指我此行最重要的動機,但翁山蘇姬不是動物園裡供人觀賞的印度象,怎可能說看就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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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在看偉人傳記的,因為偉人傳記通常都很厚,文字多半是正經八百那種,我人生第一本偉人傳記應該是《牛頓》罷,我媽在國小園遊會買的,我閒著沒事把這本書看過至少三遍,因為那是一本還不錯的漫畫書。

    還記得我看過林肯、聖女貞德的傳記,他們都是一板一眼的文字書,國小時翻不到一半就放棄了,但即使念不到一半,我還是把老師交代的讀書心得給完成,老師常鼓勵我們要多看偉人傳記,如此才能有朝一日變成偉人,可是偉人的距離離小學生未免太遙遠,他們奮鬥的歷程完全進不了小小的心靈。

    最後一次看的偉人傳記是高一上歷史課時,提到抗日英雄的故事,我記得我看紮紮實實地把陸浩東、黃興和秋瑾的傳記看完,那些書被圖書館放在「高處」,算是束之高閣罷,乏人問津的後果就是書頁都黃黃的,別有一番味道,每本書的最初幾頁都是義士們的照片,曾經我看到義士被處決後的照片,真的很嚇人,我現在還依稀能回想起那些人頭眼睛未完全閉上的慘樣。

    之後其實還有看李敖的傳記,不過他算不算偉人大家說法不一,他的傳記不同於一般的「偉人傳記」,第一、他是自己寫的,所以是用第一人稱敘事,第二、他的文字很犀利,在陳述之餘,也沒忘消遣他的仇人,第三、他的傳記一點也不「正經八百」,我記得他還在書頁上附了一張他在軍中露鳥照,並題了一首詩在上頭,我覺得這是好的,怎麼可能一個人一生完完全全正經八百,太不真實,如果我們可以見到偉人有他的年少輕狂、風流韻事,那麼他們對我們當然比較不會有距離感,也比較容易達到國小老師跟我們說「多看偉人傳記有朝一日變偉人」的「目的」。

    但我還是覺得小學生看李敖的傳記會錯過真正的重點,李敖傳記不應拿來當成性起蒙專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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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告一段落,我慎重選了星期二早上中會課的時段,到電影院看期待已久的這部電影─《以愛之名─翁山蘇姬》。

在看電影前我在網路上看一下劇情大要,在很久之前,約莫國中時代我第一次聽到翁山蘇姬的名字,當時沒有仔細做功課,一直以為她是某個國家的「女魔頭」、叛亂份子,後來漸漸清楚她是緬甸爭取自由民主的女鬥士,直到閱讀完電影的劇情大要,她的輪廓漸漸在腦海清晰,因為,在看大要的當下,我就感到眼眶微熱,因為她的故事太「小說」了,無法想像真的是她的人生故事,一個為同胞爭取自由民主女鬥士的故事。

翁山蘇姬小時候,當將軍的父親就被軍政府叛軍暗殺,後來,嫁給了外國人Aris Michael,他是牛津大學的歷史教授,和翁山蘇姬鶼鰈情深,後來因為翁山蘇姬的母親中風,她不得不回緬甸探望,豈料這一去,就是21年。

翁山蘇姬回到緬甸後看到軍政府欺壓人民,因為是將軍的女兒,他被一群高知識份子找上,想請她當領導人帶領人民起來反抗軍政府,在家庭與國家的兩難中,她選擇了國家,在被軍政府軟禁期間,雖然家人陸續都有來緬甸探望,卻都受到嚴密的監視,甚至她連丈夫過世都沒法離開緬甸見他最後一面。

翁山蘇姬帶領緬甸人民爭取自由民主運動還在進行中,影片結尾停在她被軍政府釋放,出來見擁戴她的支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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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既然是翁山蘇姬的本來面目,為什麼還需要造神運動?電影有一段是士兵欲開槍朝翁山蘇姬和她的支持者掃射,但她卻不顧指揮者的勸告向他們走去,後來指揮者似乎「震於她的威勢」,像喪家犬一般走人了,在我看來未免太突兀,因為這和翁山蘇姬的本質大相徑庭,既然她選擇離開心愛的家人留在緬甸為人民奮鬥,她不可能隨隨便便冒著被子彈穿身的險,做這種一夫當關的瀟灑舉動,這大違戰亂的現實,在戰亂中只有匍匐在血泊中、朝不保夕的憂懼,編劇不思索就攙入這種瀟灑鏡頭,除了造神動機,也是沒有對戰爭的苦難感同身受!

另一突兀場面是多金發現的,軟禁期間,有位在翁山蘇姬家站崗的士兵看到她在屋內貼了許多和平鬥士的話語,不禁看了幾眼,翁山蘇姬見了就趁機「勉勵」她一番,編劇或許只是想表達翁山蘇姬本人的人格特質是很有「渲染力」的,但和士兵這一說,軟禁期間所營造的枯索、無奈氛圍完全煙消雲散,似乎,在長達21年的軟禁期間,還有「很受教」的士兵會陪翁山蘇姬聊天解悶?

以上兩個場景我覺得實屬多餘,純粹,只是造神運動或是引起不加思考、只注重感覺的觀眾的共鳴,編劇在寫劇本時要確認翁山蘇姬的生命質素,那就是「溫柔」,從這一點開始放射,情節就會比較自然、不失真,千挑萬選飾演翁山蘇姬的楊紫瓊的特質,也會有較大的表現空間!

可見編劇並不算非常瞭解東方人。

在情節交代上,有些地方很含糊,舉兩個例子:有幾幕是聚焦在翁山蘇姬或是他的追隨者在看「甘地傳」,觀眾都知道甘地帶領和平的反抗運動,和翁山蘇姬本人的訴求相似,我們可以說翁山蘇姬的反抗運動想法是源自甘地,但怎麼可以單單藉由拿著「甘地傳」就交代NLD裡的人是「瞭解和平反抗運動」、「相較於軍政府更高一層級」?NLD的高層多是大學教授勉強可以理解,但一本「甘地傳」就想交代全部,實在是太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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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蹲踞在各自的原野

本份地  咬囓山羊  洞穴內寂靜

沒有人跳舞  歌唱

擴音器早他們一步聲嘶力竭

汗水澆灑在前天  或大前天的沃壤

早晨  實驗衣從床底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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