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必須在有意義的狀況下,那個物件才有被我們認識的需求?我覺得那個物件存在在世間的地位也太卑微了罷。
丁亮老師在文字學說過個故事:著名的人類學家李維史陀來到個原始的聚落,來調查這個聚落裡原始的語言,他問這裡原住民有關一些花卉、動物的名字,他們都一一告訴李維史陀,但當李維史陀指著地上一株不起眼小草時,原住民都笑了,他們說:「這樣沒有用處的小草需要有名字嗎?」
丁亮老師想說的是,在很遠古時期,文字的產生必須來自一個對先民而言具有意義的物件,但看看我們現在,我們有現成又成熟的文字可以使用,沒有發明文字這種文明的壓力,卻連台灣欒樹這樣巨大的季節風景置若罔視,如果文明交在我們的手裡,那肯定是沒救了。
想說說丁亮老師。
因為大一國文陳志信老師和丁亮老師是好朋友,我覺得志信給我啟發甚多,相信和他同樣調性的丁亮老師肯定也是個精采人物,我是真對人在選課,老實說我對文字學並不非常感興趣,文字學對我而言,就只是認認字,畫畫字,認越多分數就越高。